一个活得很苦,只能靠吃糖硬核补充甜度的小可怜。
班长日理万机,母仪天下,但她的爱是有限的,不能雨露均沾地顾及每一颗幼小的心灵。
而他作为文臣,身为田思鹊的舍友,四舍五入即枕边人,更应近水楼台先得月,哦不,是更应发扬大庇天下邻里的精神,用他的爱感化他被生活残忍地冻得梆硬的舍友。
为了减轻田思鹊偷哭被发现的尴尬,伊书鲤赶走了借探病之名来逃晚自习的田辉和李谦之。
并拉开自己的秋季校服拉链,向他展示自己并不宽广的胸怀。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你可以躲在我怀里悄悄地哭,这里永远都是你温暖的港湾。”
“……”
田思鹊觉得他现在很清醒,但伊书鲤可能烧糊涂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脚,穿好鞋子下了床。
伊书鲤看他要出去,连忙追上:“你要去哪?”
“宿舍。” 田思鹊掀开医务室的门帘。
“哦哦,那你等我一下!”
伊书鲤匆匆取下挂在衣架上的羽绒服和装了药的塑料袋,小跑着追上他。
田思鹊加快了脚步。
伊书鲤便跑得更快了一点,紧紧地黏在他身后。
“别跟着我。” 田思鹊头也不回,冷冰冰地说。
换做之前伊书鲤可能会听话地迅速和他拉开距离,但他现在已经是钮钴禄 · 小锦鲤了,田思鹊的话在他听来已不是威胁,而是欲拒还迎。
“我们是舍友,顺路的,当然要一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