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江逢心便张开嘴,右侧靠近牙齿的地方长了一块面积不小的溃疡。
“上火了?”闻天边看边说,“多少天了?”
江逢心还骑在他身上,手撑着他捞着自己时绷起的肱二头肌,又慌慌张张往后看了眼,然后从他身上下来,头靠在他身前,说:“就我走的那天……”
他自认并不是什么心很大的人,只是一件小事便足够他反复思考许多天,更何况是在并不长的时间里做下的决定。他的离开会造成影响的范围很小,大概是以他和闻天的距离画上的一个圆形,更何况离开对于他来说也并不是聪明的办法,到头来无非是硬着头皮回江家。
一想起,或者一碰到就会让他觉得疼痛的东西不只是溃疡。
大概还有没有人在意他的因素在,除了越知凡和他说了几句话以外,似乎没有人去关心他,直到今天推开门看到颓败的闻天。
这已经足够江逢心毫不犹豫地答应闻天过于草率的求婚。
等又回到海苑,把拿走的东西一样样摆放好,弄到一半,江逢心被人从地毯上拎起来,放到软椅中。
“抬头,张嘴。”
看清对方手中拿了什么,他立刻要逃:“我不要敷维c!疼死了!”
闻天微蹲下来,把人有点强势地按到椅背上,“现在弄,明天一早就好了。”他捏了捏江逢心软乎乎的脸,“快点。”
不情不愿张开的嘴唇因为车上的亲吻还带着些很浅的粉,因为太疼有些抖,让闻天想起某天从树枝上落下的花,心头狠狠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