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宋沧星的理智意外回笼许多,他以为发情期会越靠近心爱的人会越像野兽,难道是越得不到才会越疯狂吗?
范舟由于自己不会拆叫来了stellaris过来解绳子,等厚重粗硬的钢绳从宋沧星身体脱离后,范舟直接上前抱住宋沧星的腰,脸发泄似的在他胸膛中乱蹭。
刚刚长时间的紧缚让宋沧星身上多了许多红痕,胸肌也被勒得更大了些,范舟就埋在这蹭着,依恋十足的样子,像只主人终于下班回家飞出来迎接的小狗。
他的上半身赤裸着,被汗浸湿的长发紧贴在后背将红痕遮住,身前被绳勒过的地方不多,红痕便也少了许多,主要还是集中在手臂和背上。
宋沧星环抱住范舟,心底莫名生出一种欲望,让他觉得牙齿很痒,想要咬住什么东西。
他摩挲着范舟后颈处的一小块皮肤,张开嘴低头咬了下去。
一瞬间,巨大的咬合力将范舟皮肤刺破流出铁锈味十足的鲜血,宋沧星显然是尝到了血味,像是被烫到般松开了嘴。
宋沧星的发情期并没有过去,在发情时标记自己的伴侣是alpha的本能,可是范舟是个beta,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可以被标记的腺体,宋沧星永远无法标记范舟,他看似标记的行为只能咬破范舟的皮肤,让范舟流血。他不等范舟再蹭蹭就强行分开两人的身躯,向后退了一大步,一边后退一边问范舟怎么找过来的。
范舟并没有在意脖子上的咬痕,尽管那里还往外渗着血液,他朝前小小地迈出一步,想靠近宋沧星却被他呵止,于是意简言赅解释完自己的情况,反问道:“那你呢?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宋沧星停下了后退的步伐,隐隐觉得拉开距离后先前疏解的情欲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叹息道:“我进入发情期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到你。”
这下轮到范舟愣住了,他不解地问:“发情期就发情期,你来找我做不就行了,我发情的时候你不也帮我解决吗,怎么轮到你自己发情立马就跑路躲起来了?”范舟坚定地走上前,踮起脚搂住宋沧星脖子,尽力凑到宋沧星耳边说:“还是……你怕让我看到你发情的样子觉得有失颜面,损了你太子的威严?”
这个猜测是不可能的,宋沧星在范舟面前有多厚脸皮范舟早已亲身领教,说给宋沧星听也只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而已。
被范舟抱着,鼻尖充满范舟的气味,宋沧星并没有感受到预想之中的发狂,而是觉得浑身舒坦,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这样拥抱下面被打压许久的阴茎又准备充血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