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意的死亡，给整个案件带来了一丝阴霾，但也带来了一丝希望。

周恺抓住的那些人，敖域突击审讯了三天，但很可惜，并没有什么结果。辛意可能是知道摄魂术的威力，提前用物理手段清除这些人的记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将人大脑的记忆区切除近四分之一后，这些人居然没死，也没变成白痴，除了他们摄魂术探查不到任何信息外，对这帮人丝毫影响都没有。

后来还是褚师临给了答案，这帮人已经不能算是正常的人了，属于半尸半人的存在，因为生气犹存并且本身并不带有尸气，所以才会这么有迷惑性。

敖域听完恍然大悟：“这么说小胡是给辛意留下僵尸血了？”

褚师临点头：“应该是这样的，这血应该是留下给这帮脑子不全的人保命的，而且看他们娴熟的手段，我怀疑这个手术已经很成熟了。”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褚师临又道：“那帮救出来的孩子做过脑部检查了吗？”

“你怀疑他们也？”敖域惊讶：“辛意这么残忍的吗？”

褚师临笑了一声，拍了拍敖域的肩膀：“你已经不小了，在特殊安全部的这些年应该也见过不少丧心病狂的人了吧？怎么还这么善良。”

敖域叹了口气：“人类还真是个神奇的物种，所有情和欲的极致一般都出现在人类中，也不知道是他们太聪明，还是我们太简单。”

“要不怎么说他们是天道的宠儿呢？”褚师临望像窗外来来往往、面带笑意的人，似叹息般道：“正是因为人性的复杂，这个世间才能维持这基本的和平吧。”

“也是，”敖域也不纠结了，捅了捅褚师临，八卦地问：“那天你动用法力为什么没有被雷劈？”

他看着远处朝这边走来的穆麟，小声问：“是穆麟的原因吗？穆麟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