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循忽然睁开眼,瞧见了陆时骞漆黑如夜的眼神。

“跟我接吻的时候,把眼睛睁开。”男人沉声道。

“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

“不喜欢跟你接吻。”

陆时骞按着他脖子把人扭转朝向水光潋滟的镜子,诱哄一般贴在他耳边说:“循循刚才明明脸红了。”

“卫、卫生间太热了。”

“是吗。”陆时骞笑,绵密湿润的吻开始沿着他的脸颊慢慢碾到脖子后面的腺体上,手还抵在陈循的脖子上,抵着他不得不看向镜子,“循循现在的脸更红了。”

陈循屈服于生理反应,说话都带着颤音,他快哭了,快要被折磨疯了,“我没有!”

“没有什么?”陆时骞声音很低很沉,带着近似于午夜的磁性,“没有脸红?还是没有感觉?”

“什么、什么都没有。”

陆时骞咬开他的腺体,将这个干瘪得如同发育不良的腺体里注满了自己冷杉味的信息素,然后拦腰把人抱回了卧室。

他摸到床头柜里刚买的避孕套,咬开后给自己匆匆套上,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

【和谐区】

那一刻真正到来时,陈循放声大哭起来。

为自己近似低等动物的本能。

“爽哭了?”陆时骞偶尔也会讲骚话,就像现在,“你转过来。”

陈循不理他。

“不转就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