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著放下杯子,说:“这事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的,但我知道你这个月奖金没了是真的。”
傅相心情阴晴不定,他心情比傅三思心情还要不定。
齐琅毫无尊严地说:“老板我错了。”
丁湛下一场要和他对戏,这时候已经化好了妆坐在个不碍事的地方,难得没看剧本,在看手机。
陈知著不太敢去丁湛那。
一是因为他亲丁湛的事,二是因为他自己身体上的问题。
不对,他没有任何问题,相反还很精神,很有活力,很他妈丢人。
丁湛看见陈知著站在那好像在看自己,本来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却一下笑了。
“陈老师,来这。”他自然地叫陈知著,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陈知著内心是拒绝的。
虽然他是拒绝的,但是并不耽误他最终还是到了丁湛的身边。
丁湛面前摆了个很小的桌子,上面零零碎碎地堆着要用的东西。
还有几袋干果,丁湛看起来不像是愿意吃零食的人,事实上他也很少吃,这是之前同组的演员买的,给他送过来的。
陈知著坐在他身边,没有像以前那样话很多。
丁湛一下紧张了起来。
他明白陈知著答应让他帮忙是一回事,可真伸了舌头是另一回事。
但是昨天晚上那个情况不是用理智克制就能克制住的。
当时陈知著好像意识不算特别清楚,脸是红的,眼睛旁边也是红的。
他整个人那时候给人的感觉都跟平时不一样。
丁湛是个很好满足的人,他也是很克制的人。
小时候能用一支冰激凌解决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再要第二支。
吃别的东西,或者要别的东西也是,说好了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现在的状态就好像是换牙期的小孩,明明不能吃糖,但又特别想吃,家长给他一小块水果糖他就可以满足,也应该知足了。
陈知著对他来说就像是糖,他吃一小口就行。
可陈老师大方啊,他要的是一块糖,人陈老师给了他一个厂。
太甜了,甜的他都得意忘形了。
他昨天晚上伸完舌头就后悔了,然后他还反思了一下,既然伸都伸了,再让他拿出去,陈知著也知道了,不如直接亲了。
他就亲了。
陈知著越是不说话他就越紧张。
丁湛拿起一颗夏威夷果,他本来想找东西给它打开,因为太紧张,他直接捏碎了。
果壳崩到了陈知著那。
陈知著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尴尬地把头低下去了。
他现在已经在想哪个牌子的刀比较快,痛苦比较轻了。
丁湛他为什么不说话?
丁湛为什么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