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处,传来男性滚烫的触觉,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林夕海忍不住挣扎。
「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彭亦塞的额头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呼吸粗重,挺动腰身,用力把自己的阳刚在他夹紧的腿间摩擦着。
双腿被男人高高抱起,每抽插一次,他敏感的腿部就感觉到阳刚的律动,渐渐变得更硬、更火热……
这种律动让他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正在被男人用力贯穿着,倒错的混乱令他手足无措,同时,欲望也再度悄然抬头。
林夕海咬紧下唇,无法忍耐地以手去抚摸自己的欲望,配合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有韵律地磨擦起来。
那时候,他才第一次知道,原来性爱还可以用这种腿交方式进行。
渐渐地,彭亦寒加快了节奏,激烈地在他的腿隙间磨擦,林夕海仰起脖子,手上的动作亦开始加快,形成和男人同步的频率,在被拥抱的错觉中,缓缓将自己送上高潮。
终于,大脑被阵阵晕眩感捕获,彭亦寒只觉自己的男性一阵剧烈痉挛,积存在件内的激情迫不及待,悉数喷射到对方腿间,而林夕海也几乎在同时,弄脏了自己的身体。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汨汨流下……而他的胸膛上,还留着自己喷射的精液……
情色无比的画面有着说不出的刺激,它让初尝情欲的人,从此深深堕落、深深地腐化了……
彭亦寒粗喘着,缓缓倒在林夕辉身上。
他们两个都全身赤裸,肌肤相熨,紧紧拥抱,能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他们身上,精液混杂在起,汗水纵流到一起,连呼吸都淆乱地交错在一起。
如此亲密,却又如此遥远。
彭亦寒凝视着眼前俊美的腔庞,轻轻以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一遍又一遍,一次又—次,仿佛这样做,就能在他心里刻下些什么似的,即使他明知这只是徒劳。
「怎么了?」
林夕海看着钝,像只小猫般眯起眼睛,享受着他的爱抚。
「没什么。」
彭亦寒淡淡—笑,细细吻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脸颊……一点—滴,留下自己无声的眷恋。
林夕海从鼻间发出舒服的轻哼声。
他喜欢就这样躺在男人怀里,感觉着他恰到好处的体温,被他浅吻轻啄、视若珍宝般呵护。
他不是不知道这样很奇怪,一般再好的室友,都不会滚到对方床上,用身体来抚慰彼此吧,可是彭亦寒不同,他像个老妈子一样照顾着他的一切,那么自然,也要照顾到他的情欲。
他并没有觉得不好童思,就算仅有的一点羞愧,也在刚才惊人的性爱体验中,灰飞烟灭,剩下的,就只有对情欲的坦率和渴望。
「那个人」,他想怎么做都可以。
「那个人」一定会来的,是他告诉他,他值得最好的,他相信他,也相信自己!
那时年轻气盛、任性高傲,以为大地就踩在自己脚下,以为所有人都会为自己神魂颠倒,以为男人会像中心犬一样,一生都乖乖跟在身边,殷勤伺候,任他差遣,所以,从不懂得「珍惜」二字怎么写。
也从不懂得,什么才是「真爱」。
他只是肆意挥霍着他的温柔,彷佛这是一个永远不会枯竭的蓄水池,就这祥,一次又一次,任他伤痕累累,他却从未在意过。
他真的很像一条忠犬呢,而忠犬是永远不会背弃自己主人的。
林夕海微笑着,凝视着男人的脸。
男人的嘴唇近在眼前,他很喜欢舔他的嘴唇,厚厚的,却又很有棱角,尝起来味道好极了。这么想着,他下意识扳下他的头,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不一会儿,寂静的室内,再度响起野兽般的喘息。
浓浓的春色,拂上两具纠缠的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