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担心,是因为那天打架的事情。
易桢的回答是简单的三个字,“没什么。”
班里很安静,梁从星也不好多问,两人各写各的作业。
过了会儿,徐婉梅进班,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梁从星总觉得她沉着脸,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到下课,梁从星去厕所。
她边走边想,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但以易桢的性格,不愿意说,就是不会说的。
要怎么套出话来呢?
她咬唇思索着,就在这时候,听见背后传来几个声音:“真的假的啊…班长拒绝了?”
“对啊,他说他不会现在就决定将来去哪里。徐老师气死了,威胁他说,‘这可是K大的冬令营,你不去,名额就顺延了,不会给你留着’,你猜班长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他不会去。”
“我天……总感觉班长有点刚怎么回事…”
“刚你个头啊,我没法理解他怎么想的。”
“…… ”
梁从星忽然转过身去,几人的话音戛然而止。梁从星认出那个主讲的,叫作何筱冬。
她抿了抿唇,问:“刚才办公室里,班长怎么了…可以给我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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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节晚自习,临下课的几分钟,梁从星写了个纸条,压在桌子上推给易桢。
他在写字,笔顿了一下,捡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