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绾梨伸手扒拉他:“这又怎么说?”
“有没有可能,他心虚?”
“你是说,朱晨晨被那龟儿子带走,跟他有关?”
许鹤同咳了一声,点到为止。
他不敢说太绝对,既是谨慎,也是不想让女友觉得这行的人都脏心烂肺,毕竟圈子里埋头做事的才是多数。
“你好厉害,好会分析!”周绾梨捧场十分,做作地对许总星星眼。
许鹤同享受女友崇拜,对这份夸耀欣然受之,像灌了一嘴蜜:“律师那边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忙?”
周绾梨说不用:“有人给介绍了,挺靠谱一位律师,以前还代理过女性被职场性骚扰的案子,经验丰富。”
指间顿住,许鹤同装顺嘴问:“费三介绍的?”
“雷珲,他那个发小。”周绾梨喝完水,把瓶子递过去,背往后靠:“你怎么弄这么把椅子?”
许鹤同接过水瓶,收拾好思绪:“这椅子怎么了?”
周绾梨两臂摊开,腰部用力,带着前后攘动几下:“像不像情趣椅?”
她不说,他是真没往那方面想过。
许鹤同噎了几秒,耳朵尖有不自然的红:“你想得真多。”
“延安西路那家主题酒店,咱们不是试过这种椅子?”周绾梨提醒他。
旧年记忆像强盗入侵,许鹤同嗓子发痒,又咳了两下。
“感冒了?”周绾梨下了椅子,摸他桌上的小柴胡:“怪不得你喝这个。”
“昨天吹风了,喝着预防的。”
“那不能碰了,今晚我给你服务。”周绾梨活动手腕,像个飞行惯犯。臭男人不臭,有点刺激的腥,东西像剥了皮的西梅,外壁筋纹脉络交错,手感不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