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期,江露一度对周绾梨咋舌不已。
在她还为喜欢的男同学一个眼神而反复解读的时候,周绾梨不止豪放地勾搭上了自己爸妈带出来的学生,还跟那位小学弟滚上了床单,纵情又纵。。欲。
还有许鹤同,表面看着斯文清秀,平时不怎么爱吭声的人,见到女友的时候,眼里有一团蕴起的火。
他自己或许没察觉,但有心人都看得出来,但凡周绾梨在,他的身体都是控制不住地斜向她。
“那什么……”江露抻了下腿,有些不好意思:“我听到你说让他带套……就以为,以为你俩总不做措施……”
被提醒着想起是有这么个场景,周绾梨不禁也有些尴尬,可尴尬过后又还是觉得离谱:“那也不至于觉得我怀了孩子?狗血剧看多了吧,我要真怀过,能瞒得住你?”
江露挪近了些,压着声音问:“马彬还记得吗?”
周绾梨点头。马彬是江露前任,也是许鹤同大学室友。
江露于是声音更小了:“马彬有回跟许鹤同喝酒,许喝醉了,说自己要当爹。”
周绾梨一个猛子扎进记忆库里,按时间线搂出的确有过这么堂事后,满心无语地清了清嗓子:“那是个误会……”
正说着几年前的旧事,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俩姑娘都吓得瞠了瞠眼。费三探头进来:“梨妹妹,跟你说个事。”
“什么?”
“许大师来了,介意他一起吃个饭么?”
去到客厅,许鹤同已经在了。
会碰到并不奇怪,毕竟他也住这小区。而据费三所说,他这趟是特意来送定制好的摆件,再遭费三极力挽留的。
人应该是打什么正式场合撤下来,穿一身黑色的衬衫西裤,领带微微松散,带子的四分三位置,还留着银色带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