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您知道外头的人都在怎么说你吗?”
骆乔出声,把骆广之的思绪整个打乱,下意思问:“怎么说?”
骆乔痛心疾首:“他们说你最喜看人下菜碟,总想着投机取巧,却常常赔了夫人又折兵。”
“胡说八道!”骆广之大怒。
骆乔睁着眼睛说瞎话:“就是啊,说得那么难听,我都听不下去了想揍他们。”
“你你你、你动手了?”骆广之脸都白了,骆乔动手,那些人还活着吗?
“没有啊,”骆乔很遗憾地摊手,继续瞎掰:“有人跟我说,这里是建康,要以理服人不能以力服人,我就去跟那些人争辩,可惜输了。”
骆广之:“……”
骆乔摸着下巴煞有介事地回想:“我甚至差点儿就被他们说服了,哇,他们举了个例子,我哑口无言。”
骆广之黑脸沉默。
骆乔问:“祖父想知道他们举了个什么例子吗?”
骆广之心梗:“不想。”
把姐弟俩赶了出去。
骆乔与骆意对视,轻笑:“敢做不敢当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