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说已经审出来了,就来瞧瞧。”
两人不仅没离开,反而还进来了刑房,还围观上俩形容血肉模糊的死士来了。
看到其中左边那人胸口凹陷一块,席臻啧啧摇头:“凶残,真凶残,骆乔太凶残了。”并教训死士:“你说你为什么要想不开,要去刺杀骆乔,你够骆乔一拳打的吗,太不自量力了。你看我们施将军就是一个很好的刺杀对象,官大、身娇、力薄,你不选施将军,而选骆乔,你是不是傻!就你这脑子还做杀手,看来你主家不行啊,都派不出聪明的杀手。不行,太不行啧啧啧……”
那死士瘫软着仿佛死了一样,但骆意心细,在席臻说“你是不是傻”时察觉到此人左手的手指细微地抽搐了一下,不是全然无反应。
“夫子,听说已经审出主使了?”骆意仰头问谌希得。
谌希得点头:“他们招供,是豫州刺史高凤岐派他们来的。”
“哦。”骆意看向胸凹死士,说:“假的。”
死士一动不动。
骆意说:“不过真假没关系,我姐姐被刺杀很生气,她已经点兵要去打白马县了。我姐姐想要做什么,谁拦得住呢。”
死士还是一动不动。
席臻搭着骆意的肩膀,说道:“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尚永年是你姐姐的手下败将,这次咱们也一道,跟着捡漏。”
俩小孩儿勾肩搭背地出了地牢,谌希得吩咐狱卒看好了等施将军发落,也出去了。
刑房的门锁上,狱卒戍守在外,黑压压的地牢里许久没有声音,胸凹死士艰难地抬头看向旁边的断胳膊腿死士,后者没有半点儿动静。
离开阴暗地牢,外面阳光明媚,但迎面遇上一位黑着脸的银枪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