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他们不让。”
“颜竟革!任小山!”队长一声吼,喝道,“出列!”
竟革一手抵额,苦笑了声,得!又被抓小辫子了。
“走吧。”推了把任小山,竟革率先走了出去,站在了队长前面。
任小山哭着站到他旁边。
“挺能说的啊!”队长双手负在身后,绕着两人走了一圈,“来来,现在给你俩一个表现的机会,说吧,我跟大伙儿听着呢。”
竟革来此小半月,听训听惯了,知道这会儿不能回嘴,越回嘴,队长越来劲,遂抿着唇,站着没吭声。
任小山不懂这些,队长让说咱就说呗:“队长,我想回家,我想去剧团跟老师学唱戏,我想穿漂亮的小裙子,呜……这衣服丑死了,还有我的头发……”
过来后,小谷压着他在部队的理发店把头发剪了,理了个小平头。
当场就把小家伙丑哭了。
手上染的指甲花,也给刮了。
伤害叠加,小家伙能不伤心?
队长听得直接噎住了,下面哄堂大笑。
“闭嘴!”队长扭头朝下吼了声,大伙儿止了笑,却忍不住三三两两窃窃私语道,“哪来的奇葩?”
“颜竟革认识,那肯定是一个大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