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落帆在抿唇后,心虚地点头应下,带着被一剑刺死的绝望,主要是现在就算不承认也完全说不通。
殷辞月似是看不出他的烦忧,步步逼近,“我现在是出窍期。”
他说完这话,见宴落帆茫然后退,在眸色微沉后将其手腕紧紧箍住,带着慰藉将头埋进眼前人的肩窝:“方才我胜了。”
不然怎么会得到私聊的机会?宴落帆没直接说出口,因为不懂这话的含义,不太适应这份亲近试图拉开距离,在发现他的挣扎只会让眼前人抓得更紧后放弃垂手。
他语气干巴巴,带着将一切粉饰太平的期待:“好厉害,怎么不先回临谷峪?”就像小说剧情中那样。
宴落帆带着点纵容,想着殷辞月平复好心情大概就会松开他,可只等来了轻蹭,毛茸茸的脑袋在脖子那里存在感极强,有点痒……
可能是因为埋着头,殷辞月讲话闷声闷气:“我想阿宴了。”
宴落帆正像安抚大狗狗一样揉着那脑袋,听到这直白的话语后僵住,脑海中瞬间出现多种猜测,其中最为靠谱的一种说法:殷辞月还没搞清楚他现在的性别,该不会是认为他“女扮男装”吧?
于是他纠结地轻咳两声,将注意力吸引过来后,试探道:“你、你现在知道我是男子,对吧?”
殷辞月终于将头不情不愿地抬起,阿宴身上的浅淡香味包围让他安心,他声音中带着微不可闻的轻颤:“所以阿宴要因为这种事远离我?可我方才是胜了的。”
宴落帆搞不懂这两句有何关联,将茫然摆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