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落帆茫然地点点头,岂料到才刚迈出去脚,就听到:

“不必。”

殷辞月拒绝了,声线冷淡,就像……

宴落帆退到一边,思索这后面的答案,终于在殷辞月站到玉台上后想起合理的补充,就像二人初次见面时的模样。

无论是古代现世都喜欢将感情说成不可挽回,或是泼出去的水一般的存在,可实际上完全可以回档,恍若中途所有从未发生。

也没深想,宴落帆再次往后撤了几步,等着眼前人的下一步动作。

殷辞月此时依旧视盲,大概并不知晓有多少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充满试探和猜忌,他站在那里,是一如既往地淡然冷静:“我会参加这次大比。”

有听到些许传闻的外派弟子一声嗤笑,低念了声“死要面子活受罪”,言语中满是嘲弄。

反正不会被殷辞月给瞧见,所以宴落帆狠狠横了一眼说话的那男弟子。以他以前的个性肯定做不出这种事,大概是待得时日久了,性子也改了许多。

那男弟子收到眼刀,闷闷不乐地将嘴闭上,说好两人已经将脸撕破,事实上明显不是这么一回事。

星希尊者听到这话,先是焦急地望了一眼她疼爱的小徒弟,又重新将头转过去,劝说道:“辞月,这不是逞强的时候,掌门更不会因此责怪于你。”

殷辞月已经做下决定,并不为旁人的言语而更改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