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经脉开始变窄所以去试探原因也是情有可原。

谁知殷辞月摇头,“我到了丹雾峰,九叶花要炼制成丹药还需要一些时日。”

宴落帆倒也没有催促的意思,只是他仔细打量片刻,眉目中流露出担忧,正色道:“你嘴巴怎么没治好?”就算是经脉受损,总不能连丹药都一连失去效果了吧?

殷辞月抚过嘴角的伤处,那里已经结痂,又将目光放到眼前人的殷红唇瓣上,为没能找到痕迹而可惜,“不要紧。”

宴落帆现在对一切变故异常敏感,等到悟阁将坐骑灵兽收起,他又找出一大堆丹药,“总该有个有用的,还是咬得太狠了?”

路过的金舒容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恨不得自戳耳朵才不会这般气恼,她将那嘴角伤痕看得一清二楚,不免阴阳怪气:“这是有意过来炫耀的,刚九死一生升入金丹的殷道友?”

而早就到达悟阁听到动静后走出的顾恭如,更是差点没挂住脸上阳光的笑,“阿宴,好久不见,这段时间我好想你,可是安溪门实在一堆麻烦事,那什么秘境麻烦得很……而且我的飞信你一封也没回过。”

普通朋友这样说话实在过分腻歪,宴落帆很不习惯更别谈动容,他每日苦修结束只想倒在床上咸鱼躺,实事求是:“不过几日,而且我从未见过什么……”

“修士虽不必过分在意男女大防,”殷辞月在这时突然开口打断,又冷声补充,“可你还是不要这样呼唤落落为好。”

顾恭如终于卸掉那无棱角的表面伪装,沉下脸:“这是我的自由。”

殷辞月回了两个字:“不是。”

……

这是什么“两男争一女”的诡异画面,尤其是这个“女”其实是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