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落帆勾起嘴角,弯起笑眼:“好,谢谢师父。”

他也是难得体会到撒欢小狗出门时的激动心情。

不过既然是少有无人陪同的机会,也不像郾城有那么多盯着他这个小郡主的人,也没必要维持现在的形象……

宴落帆在心底做出保证,穿一次男装,就这一次!

整整三年女装,他都快要忘记自己真正的样子总归临谷峪相识的人也不多,不会出问题的。

纠结着做出决定,宴落帆赶回小院将平日都不敢拿出来多看的袍子铺了一床,瞧着每一身都好看至极,左挑右选也定不下到底穿哪一套。

平日让他在多样裙子中选择可没这么纠结,都是随便抓一件方便行动的,花样更是从未仔细看过,眼下却对着几套相差无几的外袍难以作出决断。

最后白皙纤长的手指落到最中间的月白云纹锦裰衣,这颜色他见殷辞月穿过,真正的如玉公子,举世无双。

宴落帆决定给自己换上,又不自觉地碎碎念:“应该不会差好多吧?”

一息过后,他搬出一面大水镜,对镜子中的倒影观察良久总感觉比殷辞月差点意思,没有那种霁月光风的高冷。

“差好多。”

宴落帆点点水镜得出结论,闷闷不乐地将云纹锦裰衣丢在妆台,将刚才放置的暗红纹锦袍换上。

临出门前他还记得将床上铺的那些袍子收进储物袋。

至于惨遭嫌弃的云纹锦裰衣,则是孤零零躺在妆台。

这边正兴冲冲地往山下赶,那边刚告别徒弟的星希尊者一到主峰,看到个她认为不该在此时出现在眼前的人物——殷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