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们战战兢兢地围在床榻前,小心翼翼地为桑余拔箭、止血、敷药。
祁蘅站在一旁,手臂上的烫伤已经泛黑。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疼,只是死死盯着桑余苍白的脸。
“陛下,您的伤……”赵德全小声提醒。
“滚。”
祁蘅的声音冷得像冰。
赵德全不敢再劝,只能退到一旁。
太医终于处理完伤口,跪地禀报:“陛下,箭伤虽深,但未伤及要害,只是……”
“只是什么?”
“娘娘吸入了太多浓烟,又失血过多,恐怕……一时难以醒来。”
祁蘅的手指猛地攥紧,骨节泛白。
这是她数不清第几次昏迷在自己面前,祁蘅只感觉自己一次比一次无力,一次比一次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