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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子大驾光临,真是令孙某这寒舍蓬荜生辉啊。”孙逸风起身,假意客气道。
“孙老爷客气了,晚辈初入盐运这一行,诸多不懂,听闻孙老爷在此行颇具威望,特来拜访,想向孙老爷请教一二。”苏半城恭敬地说道。
两人一番寒暄后,便切入了正题。苏半城表明了自己想要与孙家合作的意愿,提出可以将自己手上一些比较优质的盐运线路拿出来共享,而孙家则在其他方面给予一定的支持,比如帮忙协调各方关系,共同应对那些可能出现的麻烦。
孙逸风听了苏半城的话,心中暗自盘算着。他深知苏半城如今虽然势力不大,但也是个有潜力的对手,若是能将其拉拢过来,为自己所用,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可若是合作不成,日后说不定还会成为绊脚石。
“苏公子的提议倒是挺有意思,不过这盐运之事,向来复杂,稍有不慎,那可就是血本无归啊。孙某得好好考虑考虑。”孙逸风打着太极说道。
苏半城明白孙逸风不会轻易答应,便继续说道:“孙老爷,晚辈知道您顾虑颇多,但您想想,如今这盐运领域各方势力争斗不断,咱们若是联手,互相扶持,那可比单打独斗要强得多呀。而且晚辈虽入行不久,但也有自己的一些优势,定能为孙家带来不少益处。”
孙逸风微微点头,笑着说:“苏公子所言也有几分道理,这样吧,此事容孙某再斟酌斟酌,过些日子给你个答复。”
苏半城见此情形,也不好再强求,只得告辞离开。回到家中后,他并未闲着,而是继续督促着护卫队的训练,同时也在留意着其他生意上的进展。
几日过后,苏半城并没有等来孙逸风的答复,却等来了一个坏消息。自家的一处盐仓,在夜里突然起火,火势凶猛,等到众人发现并赶来扑救时,已经烧毁了大半的食盐。
苏半城赶到现场,看着那还在冒烟的废墟,心中满是怒火。他知道,这定然是有人蓄意为之,而最大的嫌疑人,要么是那另外两大势力,要么就是孙家不想合作,想要给他个下马威。
可没有证据,苏半城也只能先咽下这口气,加紧安排人手重新修缮盐仓,同时加强了各处的防范措施。
又过了几日,孙逸风终于派人传来了话,说是愿意与苏半城见上一面,再谈谈合作之事。苏半城心想,不管怎样,这总归是个机会,便再次前往孙家。
这次见面,孙逸风的态度明显比上次要热情了些,他笑着对苏半城说:“苏公子啊,前些日子孙某仔细考虑了你的提议,觉得确实有几分可行性。不过呢,这合作嘛,得有个章程,咱们得把各自的权益和责任都划分清楚了才行。”
苏半城赶忙说道:“孙老爷说得极是,不知孙老爷有何想法,还请明示。”
孙逸风便开始一条条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什么收益分配要按照一定比例啦,遇到麻烦时各自要出多少人力物力啦等等,苏半城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孙逸风提出的这些条件,虽说有些苛刻,但若是真能达成合作,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来说,也算是有利的。
于是,苏半城和孙逸风开始就合作的细节进行商讨,两人你来我往,各不相让,经过一番激烈的谈判,终于初步拟定了一份合作协议。
就在苏半城以为此事就要成了的时候,突然又杀出个程咬金。原来,刘家和赵家得知了苏半城与孙家正在商议合作的消息,他们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家联合起来,壮大势力,便暗中使了些手段,想要破坏这次合作。
先是赵家让人在城里散布谣言,说苏半城的盐运生意来路不正,以前还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谣言越传越广,一时间,不少原本有意与苏半城合作的小盐商都开始对他避而远之。
而刘家则更狠,直接派人在路上拦截苏半城的手下,抢走了一批正要运往孙家去敲定合作协议的重要文件,还打伤了好几个人。
苏半城得知这些情况后,又气又急,可他知道,现在不能乱了阵脚,必须得想办法应对这些危机,保住与孙家的合作机会,否则自己在这盐运领域可就真的举步维艰了。
第三章: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