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怕热,冬天怕冷。
用老中医的话来说,就是泡水里太久,寒气入体,才导致她得了这个病。
宴祁鹤扯唇笑了一声:“可别忘记我们赌约。”
“滚滚滚。”
宋知欢白他一眼,拢紧外套,转身看楼下庭院的喷泉灯。
宴祁鹤勾唇:“你早点回来,待会应酬,可缺不了你。”
“知道了,快爬。”宋知欢不耐。
宴祁鹤看一眼夜色浓浓里的窈窕背影,薄唇上扬,笑意晦暗不明。
旋即,转身离开露台,进了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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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灯火葳蕤,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巨大水晶吊灯,光线亮如白昼,照亮整个空间。
临靠近拍卖台的位置,梁怀洲疏懒的靠在座椅上,指间夹着正冒着红火的雪茄。
青烟袅袅中,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衬衫纽扣一颗不解的,扣得整整齐齐。身姿挺拔高大,宽肩窄腰大长腿,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纵是这样绅士贵公子的打扮,身上那股浪荡痞子的气质也掩藏不住。
偏生矜贵与风流结合,令他整个人在一众西装绅士中鹤立鸡群。
坐在他对面的陈知晴,一身雪白小礼服,香肩半露,画着精致妆容,模样清纯漂亮。
今天经纪人来告诉她,大老板要带一个女伴去参加慈善宴会,恰好她要试镜《将军令》就在北城,就让她来了。
却没想到老板竟然是梁怀洲。
陈知晴偷瞄眼梁怀洲,有点羞涩:“怀洲哥…”
“眼珠子收回去,”梁怀洲吸了口烟,吐出眼圈,懒懒抬眸,“恶心。”
陈知晴眼圈一红,抿唇,“我知道怀洲哥你不喜欢我,可又为什么让我来陪你参加宴会?”
“我有让你来吗?”梁怀洲轻嗤一声。
他招手,让侍应生拿了烟灰缸过来,弹落烟灰,淡淡道:“你要不想在这呆着,立马滚。”
要不是他家老爷子说别人宴会带女伴,他次次带个男特助,整个圈子都开始怀疑梁家太子爷是不是性取向弯了。
梁怀洲来参加这次宴会,就随便在梁家这几年新开的华策传媒找了个女伴。
哪想是陈知晴,吓得他想半路尥蹶子,直接跑路。
最后是在澳洲的梁禹打电话来嘱咐他,今晚宴会事关梁氏在北城的发展,不许他溜走。
梁怀洲只能忍着恶心,领着陈知晴来参加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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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陈知晴杏眼里眼泪盈盈,看得人心疼。
梁怀洲一掀眼皮:“眼泪憋回去,还有闭嘴,聒噪。”
陈知晴咬紧唇角,一句话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