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丢开。”宋知欢抽回手,闭眼仰靠在座椅上,“困了,到做造型的地方再叫我。”
“好。”
宴祁鹤轻声应下,默默把车内空调温度调到适宜温度。
宋知欢自那次酒醉出车祸后,这几年身子一直时好时坏,冷不得,也热不得。
听见耳边传来的绵长呼吸声,宴祁鹤微微勾唇,发动汽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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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九点,南国花园会所24层宴会厅。
宋知欢挽着宴祁鹤的手臂走进宴会厅,递了邀请函,跟随侍从来到事先安排好的位置坐下。
宴家是南城房地产大鳄,这些年,在宴祁南的带领下,涉及多元素领域,公司又到一个新的巅峰,在国内亦是赫赫有名。
所以宴祁鹤的位置临靠拍卖台,在左前方。
宋知欢今晚穿的是一件COH今年新夏还未出的高定礼服,黑白拼接斜肩礼服,礼服裙摆很大,是黑色层纱设计,层层叠叠,裙摆逶迤。
她今晚画的冷色系妆容,五官清冷矜贵。
眼线微扬,右眼下的点的黑色泪痣,犹如锦上添花,衬得冷色调的妆容里又多一丝小女人的妩媚。
拍卖会还未开始,宋知欢时差又没倒过来,手臂支在圆桌上,撑着下巴,昏昏欲睡。
一道猝不及防的虚伪恭维声,打断她瞌睡。
“宴二少,久仰久仰。”
宋知欢不耐睁眼,看着眼前出现的中年男人。
地中海,啤酒肚,一副暴发户的样儿。
宴祁鹤也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奈何今晚是他哥逼着他来,他才不得不来。
再说,梁怀洲亦会来。
看着来敬酒的人,宴祁鹤拿上桌上的香槟,举杯,虚伪的笑:“钱总,久仰。”
两人你来我往,说着恭维的话。
宋知欢听着打哈欠,有点后悔答应宴祁鹤来宴会,她真困了。
钱总嘴里嚷着“年少有为”的话,又把话茬转到打瞌睡的宋知欢身上:“宴二少,这位是您的女伴?”
他笑得暧昧。
毕竟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宴家二少是个玩得贼开的人。
女朋友一打一打的换,就没有一个重复类型的。
眼前这个,指不定也是他众多女友中的一个。
宴祁鹤弯腰,伸手揽住宋知欢的腰肢,与她耳语:“帮爸爸撑场子,你接下来一年的花销,我都包了。”
宋知欢瞌睡虫立马儿没了,顺势起身,端起桌上的酒杯,落落大方道:“钱总好,我是宋知欢,祁鹤的…”
“未婚妻。”宴祁鹤揽紧她腰肢,笑得宠溺。
宋知欢背地里瞪他一眼,咬牙,无声道:“你还是个人不是?”
“我的副卡,你随便刷。”宴祁鹤与她咬耳,低语。
宋知欢咬牙:“成交。”
昨天,她和哥哥因为回内娱发展的事,大吵了一架,最后宋知遇就把她所有卡给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