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成了少校|参谋了?”
李小山贴近江诗雅,小声地问道。
说话间,李小山嘴里喷出的热气,有意无意地袭扰着江诗雅的耳垂,让女人身体微颤。
其实,这就是李小山狡猾的地方。
早在茶楼包房的时候,他就觉察到江诗雅的耳垂很敏感。
所谓七寸,敏感之处便是也。
江诗雅红着脸,杏眸瞪了李小山一眼,声音近乎呢喃:
“我哥给我办的,说有个军人身份办事方便!”
看到江诗雅诱人的脸蛋,李小山心痒难耐,又对着江诗雅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邪笑道:
“哦,那咱们什么时候把早晨没办完的事办了啊?”
说到“办”字的时候,他特意加重了语气。
早晨没办完的事?
江诗雅一愣,瞬间想到她早晨答应过李小山,帮她温水加冰块含那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这坏人却提这般羞人的要求,江诗雅双腿交织着,几乎快迈不开步了。
“嘿嘿……”
李小山邪笑一声,就此放过江诗雅,没再进一步动作。
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调.情的时候。
在两人窃窃私语的同时,林熊已经走到朱鼎文面前,一双鹰眼打量着他,眉头紧皱。
“林……林爷爷……”
被林熊一双虎目盯着,朱鼎文心里直打鼓,僵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林爷爷?
这交情可不是随便攀的?
这里面学问大了。
“林爷爷?”
林熊一愣,看着朱鼎文,满是不解地疑问道:“你认识我?”
朱鼎文一咬牙,将自家身份报了出来:
“我爷爷是朱天浩!”
要不是情势危急,迫不得已,他才不会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自报家门。
其实,早在林熊走出直升飞机的那一刻,朱鼎文就认出了他。
细细盯着朱鼎文的眉眼,林熊一阵恍然,惊呼道:
“你是老朱的孙子?”
朱鼎文的爷爷朱天浩,比林熊年长二十多岁,是林熊年轻时在部队的老领导。
后来,朱天浩转业到政府部门,林熊一直待在部队,直到后来当了江老的助理,才扶摇直上,势头超过了老领导朱天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