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湖的那一场刺杀行动,炸出来这么多鱼。
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尤其是那三根含有剧毒的银针,穆舟研究了好几天,也查不出是什么毒。
是赵溪琉体内情丝绕的毒性太霸道,将银针上的剧毒中和。
赵溪琉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看来,他需尽快追查出,银针到底出自谁的手。
自从被“禁足”南苑,赵溪琉也没有闲着。
惜品点心铺因为惜老板和掌柜失踪,被迫关门。
惜品点心铺原来的糕点师傅,全部被她聘请过来,成立了一个点心培训班。
她写的制作点心的流程和配方,已经在燕都城流传开。
那些对制作点心感兴趣的人,都争相到梧桐巷的临江小院,报名参加制作点心的短期培训班。
如今燕都城已然卷起了一场,制作点心的浪潮。
赵溪琉适时开办点心连锁店,高价聘请那些有天赋的学员做点心师傅。
大街小巷里,卖点心的摊贩和店铺多了起来。
一些有天赋的学员,制作出来的点心一点不比徐记糕点差。
徐记糕点铺,再也不是燕都城唯一能做出好吃点心的地方。
至此徐记糕点铺的生意一落千丈,被迫改行做起了酒楼生意。
这几日徐记糕点正在搞大装修,估计用不了多久,徐记酒楼便在燕都城兴起。
毕竟民以食为天,点心可以不吃,一日三餐还是要吃的。
这一点,长公主和徐老板想得很通透。
赵氏小吃店的二楼,花戎看着对面徐记糕点铺。
那里已经搭起梯子,有几个工匠正在拆除徐记糕点铺的牌匾。
花戎往赵溪琉面前的空茶杯续了新茶,轻笑道:“夫人好手段,既挣了钱又把徐记糕点铺打垮。”
赵溪琉抿了一口茶,右手搭在窗子边,漫不经心道。
“就如同蚂蚁吞象,分而击之罢了。”
花戎眼眸一亮,有些惊讶开口:“夫人这话说得,倒有些行军布阵的意味。”
赵溪琉放下茶盏,抬眸笑看着她,“纸上谈兵罢了,我可不懂行军打仗!”
“夫人过于谦虚了。”
花戎态度恭敬,语气中带着一丝赞叹:“夫人足智多谋,他日若上了战场,敌军也要忌惮夫人几分。”
赵溪琉微微摇头,没有接腔,只是转移话题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