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听朋友说,前工部侍郎赵大人跟前朝余孽勾结,贪了肃州修堤坝的银两。”
“今年汛期,肃州民众怕是要遭灾!”
“谁说不是呢......”
花戎给赵溪琉续茶,轻声道:“哪里来的风言风语。”
关于赵大人的案子,是凉王起的头,皇上在暗箱操控,国师也在里面插了一脚。
整件事就是一场阴谋,而之前茶余饭后也鲜少人议论。
这几个人偏偏逮着这个时候,在她面前说这些。
刻意为之的痕迹太过明显。
赵溪琉目光微敛,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冷笑。
不知道是这些人脑子有病,还是他们觉得她好算计。
赵溪琉浅浅笑着,语气轻缓:“前朝余孽要复国跟她有何干系,用得着刻意说给她听?”
听着八卦,赵溪琉津津有味吃了三碗饭,一碗汤!
别说,这酒楼的饭菜味道着实不错。
可惜花戎拦着她,不让她喝酒!
不然她定要小酌两杯,助助兴!
起身离开时,赵溪琉特意看了之前说话的那些人一眼。
“记住他们的相貌,今晚请他们“喝茶”聊聊天!”
“是。”花戎轻声应道。
其中一人喝酒正上头,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他回头瞧一眼,正好看见一抹白色背影消失在二楼的楼梯口。
刚才怎么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是哪个孙子在惦记他?
此时夕阳的余晖洒在繁华的街道上,金色的光芒与红灯笼交相辉映,显得格外欢庆。
街上行人来往热闹,孩童的欢笑声,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营造出浓浓的新年氛围。
赵溪琉弃了马车,漫步走在大街上,感受着周围的欢乐。
花戎则落后她半步,与之同行。
“夫人如何确定,云惜楼的那个惜老板是假的?”
“那个女人的手不对。”
“手不对?” 花戎侧眸看了赵溪琉一眼,心里惊讶她的细微观察。
“那个女人有一双执剑杀人的手!”
“我们先前岂不是在瓮中?”
“是在瓮中,但谁是那只鳖就不好说了!”
赵溪琉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一抹凌厉之色一闪而过。
随后她目光看向街边,那里有一对正在追逐玩闹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