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寒风拍打窗户,屋檐下灯笼摇曳。
橙红火光穿透纸窗,铺洒在屋内床榻上,在帐帘上映射出两道身影
赵溪琉耐着性子围着炽热之焰绕圈,大有飞蛾扑火的架势。
可她到底小瞧了情丝绕的毒性,仅靠一只手是无法彻底解开药性。
脱力的手掌松开又攒紧,寻思着眼下这样弄好像是适得其反。
赵溪琉眼睫轻眨了一下,小声嘟囔:“你这玩意没有解药?”
李凛闻言,猛地掀开眼皮,唇角微扬起促狭笑。
“这种巫毒是用来控制人的情 欲,女子便是最好的解药,你觉得制毒之人还会去研制解药吗?”
听他无甚在意的调侃,赵溪琉黛眉微蹙,轻咬着嘴唇。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她若想替他解毒,必须得做完全套?
“你刚才还说这样弄可以。”
赵溪琉低声抱怨,觉得她被骗了。
她现在弄成样跟隔靴挠痒有何区别!
李凛眸光闪动,捏拢的拳头松开,伸出手将她拉进怀里,反压在他下面。
下一秒,他雨点般的轻吻拂过她肌肤。
一寸一寸往上移,最后停在她烫红的耳垂上,“长夜漫漫,我们还可以用另外的法子试一试。”
他的动作放荡不失温柔,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颈窝。
赵溪琉蓦地一颤,下意识闭上眼睛,呼吸变得绵长急促。
见她眼尾已经彻底染上动情的红色,李凛氤氲在眼底的难抑情愫才逐渐化开。
这样的细品浅尝,似进非进在门外徘徊……
却彻底叫两人头皮发麻,身心俱颤。
李凛的手肘抵在她身侧,健硕的身躯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
牵引着带她在海的浪潮里迭起。
直至体内火焰平息,风浪止于海滩前。
他亦未承做出逾越雷池的最后一步。
……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后,天已破晓。
清晨的空气弥漫着新气息,铺展开无限可能。
李凛缓解了药性,眉眼都是餍足。
赵溪琉配合着酿酿酱酱了一晚上。
弄哑了嗓子,染红了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