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崔澜,丈夫纪平是个废物玩意,婚前装得人模狗样,婚后没多久就暴露了。

纪平喜欢喝酒,喝醉后还喜欢撒酒疯,借着酒劲打人。

原主就被纪平借着酒劲打过,男女间天然的力气差距还是让原主非常被动,原主被他打得鼻青脸肿、浑身青紫。

事后,纪平痛哭流涕的跪地哀求原主原谅,各种陈情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但是原主深知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于是冷硬地拒绝了,当天就收拾东西要去跟纪平离婚。

纪平见原主态度坚决,知道事情没有转圜,也就不再装了,再次对原主拳脚相向了起来。

一边打一边问原主还离不离、还离不离?

原主没有因此就妥协,而是积极报警自救,最终,纪平也烦了,同意了离婚。

彼时还没有什么狗屁冷静期,离婚流程也没那么繁琐,直接去机构就行。

但是,办理离婚业务的工作人员高媛,却以打印机坏了/没电了/断墨了为由,拒绝给他们办理业务,原主跑了机构无数趟都没拿到离婚证。

高媛还总端着副悲天悯人的嘴脸,说些什么夫妻一场不容易让原主好好珍惜的屁话。

原主要崩溃了,她流着泪掀开衣服给高媛看身上的伤口,高媛却依旧无动于衷。

后来纪平再次和原主爆发了冲突,酒劲上头的纪平一个发狠,竟然直接打死了原主。

原主死后,纪平啷铛入狱,关了十几年就又放出来了。

高媛的工作却没有因此受到什么影响,还收获了一个“最美红娘”的称号。

*

“开门,快给老子开门!”

防盗门被敲得咚咚响,崔澜走过去把门打开,醉醉醺醺浑身酒气的纪平径直朝她扑过来。

崔澜灵巧地闪身躲开,纪平因为惯性的作用,栽倒在了地上,额头和膝盖都磕青了。

纪平大怒:“你居然敢不扶老子!”

说着,挥起拳头朝崔澜所在的方向打了过来。

醉意之下,纪平的头脑一片清明。

酒精没有完全麻痹纪平的大脑,此时此刻,纪平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神情甚至有些兴奋。

新婚到现在,快有半年了吧,纪平也算是忍得够够的了。

现在,纪平迫不及待要通过这顿毒打,建立自己身为一家之主的威严,最好能把崔澜彻底打服,从此叫她往东不敢往西!

崔澜笑眯眯地把防盗门关好,笑眯眯地避过纪平的拳头,一个扫堂腿将纪平撂倒在地,纪平吃痛,酒劲瞬间醒了大半。

这还没完,清脆的“咔嚓”声响过后,崔澜又麻利地卸掉了纪平的两条胳膊,而后像踢垃圾一样,将纪平踢到了客厅。

那里空间更大一点,适合崔澜发挥。

纪平的胳膊被卸掉了,只能依靠双腿的力量不停往角落蹬,他目光恐惧地望着崔澜。

冷汗早就已经爬满了纪平的后背,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崔澜非但不是个软柿子,还是一块无论如何也踢不得的铁板。

纪平嘴里发苦,他后悔了,早知道崔澜是块铁板,纪平保证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伸这个脚!

但是,世间没有后悔药卖。

这场暴力既然已经开始,那么什么时候结束,就不是纪平说的算了。

崔澜把纪平拎起来,抓着纪平的头发就往墙上撞去,一下两下三下,直到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墙面,崔澜才停下。

这期间,纪平叫骂过,挣扎过,求饶过,但是都没有用。

终于,崔澜停下了。

纪平仓惶抬头,以为崔澜打累了,要放过自己了。

结果,崔澜只是笑眯眯地拿出一根铁棍,捏着他的脸将铁棍捅进了他嘴里。

崔澜很有耐心,一点一点,顺着纪平的咽喉将铁棍捅进去,纪平脆弱的咽喉被捣出了无数鲜血,气管也破裂了,鲜血宛如井喷的岩浆,填满了纪平整个口腔。

纪平几乎是瞬间就喘不过气了,而就当他以为自己要溺死时,崔澜竟然抽出了铁棍。

哇地一声,鲜血、胆汁、胃液、酒和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饭菜,悉数都被纪平吐了出来。

酒劲上头是吧?崔澜人美心善,免费帮他催个吐,醒个酒。

“现在,清醒了吗?”崔澜嘴角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