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这种人,只要投其所好,就能忠心给你卖命。
反而是那种一身正气的,就比如王某人这种,根据萧纪安这段时间的观察,这王某人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弱点以及不好地癖好,即便能力不俗,也很难完全信任。
此刻拿钱拿到手软的队长们一脸热切地看向萧纪安,“大人,这个案子我们要怎么办?如今抄家得来的上千万两的银子,也远远不够补上这玉茶的窟窿。”
“补什么补?谁说要补了?抄家抄来的是这些官员贪污的赃款,和玉茶可不是一个案子。这些赃款是需要上缴国库的!”
萧纪安义正言辞,“至于玉茶的案子,当然是谁作保的找谁了。而现如今作保金额最大的就是陈鹤那小子了,更何况沈万三的妻儿老小都在锦衣侯府,这玉茶的铺子也是锦衣侯府名下的,去锦衣侯府!”
锦衣侯府。
陈鹤被扒光了衣服吊在房梁上,陈守望手上拿着沾了盐水的皮鞭正在狠抽。
“废物东西,我早早就和你说过,这玉茶颇为不对,不让你碰。你是怎么做的,竟然偷偷挪用家里的银子竟然投进去了五百万两银子!”
鞭子抽在皮肉的声音不断回荡着,打得陈鹤皮开肉绽,鲜血飞溅。
“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他不对劲,可是父亲他的诱惑实在是……”
陈守望又是几鞭子打了上去,打得陈鹤一阵撕心裂肺地惨叫,“诱人?我让你诱人,我让你惦记着那些银子!”
“这么简单的骗局,你竟然都看不穿!”
陈守望打得气喘吁吁,仍觉不解气。
“我……我看穿了的,我以为他不会骗我,我还特意将他老婆孩子都抓进了府中……可、可是谁想到他的老婆是青楼的孩子是捡的……”
陈守望听着他这一番话,更是气得脸色涨红,最后无话可说下,又狠狠地用鞭子抽他。
“废物!我们陈家是做什么的你不知道?那些江湖骗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这种事情你也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