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你识不识相了,"易中海冷冷地说,"明天一早离开四合院,彻底消失,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何大清面如死灰,酒意早已全无,他知道自己无处可逃了。
"给我三天时间,"何大清最终低下了头,声音中满是苦涩,"我……我收拾东西,找个地方住下。"
易中海和聋老太交换了一个胜利的眼神,聋老太冷笑道:"你没那么多时间,今天就得走,你要是还在四合院,后果自负!"
两人转身离开,留下何大清一个人呆坐在黑暗中,泪水无声地滑落。
他愣愣地发了半晌呆,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柱子,雨水,爹对不起你们……"何大清喃喃自语着,眼神中满是痛苦和无奈。
何大清穿上那件已经洗得发白的旧棉袄,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子,小心翼翼地关上门,不想吵醒熟睡中的儿女。
他的目标很明确,右拐穿过小胡同,就是隔壁院的大门。
白寡妇住在那里,是个和善的中年妇女,丈夫几年前死了,一直独自生活。
两人一个鳏夫,一个寡妇,一来二去就搞到了一起。
"咚咚咚",何大清的敲门声很轻,生怕惊扰了周围睡着的邻居。
门很快开了条缝,白寡妇探出头来,看到是何大清,显得有些意外。
"何大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她警惕地问道,声音压得很低。
"英子,我有急事想跟你商量,"何大清的声音中透着恳求,"能不能让我进去说说话?"
白寡妇犹豫了一下,看到何大清憔悴的样子,最终叹了口气,侧身让他进了院子。
简陋的屋子里,白寡妇倒了杯热水给何大清,自己也坐下来,疑惑地看着这个深夜来访的邻居。
"何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看起来很不好。"她关切地问道。
何大清一口气喝完了水,像是鼓起勇气,终于开了口:"英子,我得离开四合院了,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