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贺聪要解她衣衫可让徐姑娘即不好意思,同时也犯了难。她身子一颤,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掌来挡,并急道:“你要做什么?”
贺聪最初只当她是怕痛,安慰地说道:“你先忍着点,一下就会好的。”
“慢点。”徐姑娘急道:“我还有话说。”
贺聪等着她道:“徐姐姐!有什么活,你就请说吧!”
徐姑娘望望他,片刻才说道:“你与我说实话,你认不认我是你妻子?比武招亲你赢了我,所有人都认定我是你的妻子了。可你却悄然离去,让我即失望又失信,就如同才结婚就失去了丈夫。我虽是个大姑娘,你却让我连个寡妇都不如。现在虽说你要替我接骨续筋,可我毕竟是个未婚女子。我的身子以后只能给自已的丈夫看,岂能让他人偷窥?如果你不承认做我的丈夫,我宁愿一死,也不会让你来触碰于我!”
贺聪一听她此言可急了,忙说道:“我的徐姐姐!我这是为救你,并无他想。有什么事,待接好骨再说不迟。”
徐姑娘又说道:“贺小弟,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也对我相救施以援手。我虽说深为感激,可男女之间的情事却非同小可,这关系到一个女人一生中的名节。如果不能明确我们二人之间的关系,那你就不要再多言,我也誓死不从。从此我的生死与你无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贺聪这时可傻了眼,先前她已说过,生是他贺家的人,死是他贺家的鬼。这时又以生命的生死攸关来相逼。按说要按上次的比武招亲一样,比试完后就可以一走了之。可现在却是走也走不得,离也离不开,这可把他急得是火烧火燎,已失去了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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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姑娘这时把眼睛闭上,但痛苦的表情时时显示出来。贺聪无奈之下也只好平下心来,然后轻声细语地对她说道:“徐姐姐!我们二人的事也不忙在一时,等我替你接好骨再说也不迟。如果再耽误了时间,接骨要困难,也会痛苦许多。”
徐姑娘仍是闭着眼睛,却是有气无力地说道:“不,我要先和你说好了再接骨,你要不要做我的丈夫?”
贺聪看她说得很认真,只好苦笑道:“好吧!既然姐姐不嫌弃我,我自然愿意了。”
徐姑娘把眼睛睁开,看着他问道:“你真愿意了?你可不能骗我,你要对天发誓。否则你又一跑了之,那我可怎么办?”
贺聪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徐姐姐,我既然答应了你就绝不食言。我发誓:我要是言而无信,背信弃义,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
“好啦!好啦!”徐姑娘望着他,顿时胸怀开阔,同时也多出于对他的深情爱意。于是说道:“我就知道我的贺小弟是个仁义之人,我也没看错你。我们也就这么说定了,我反正已是你的人啦,你就放心给我治吧,我相信你。”
“一言为定!”贺聪又无奈地一笑道:“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徐姑娘口中‘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已受了伤,甚至会丧命,但也不愿让贺聪为自已终身抱憾。
贺聪怕她痛,伸手点了她的麻穴。虽然她说是自已的人,可毕竟是男女有别。贺聪仍然是双手微颤,一颗心不禁怦怦直跳,手脚也不麻利。
徐姑娘被他解开衣衫,心里也总是觉得害羞。眼皮微动,缓睁双目,首先入眼的自然是贺聪的脸庞。同时也感觉到贺聪的手在不停地颤抖,不由地爱意平添,心神微醉。此时,已把他看得比自已还重。于是便忍不住闭着眼睛说道:“贺小弟,我们已经是名誉夫妇了,你就是姐姐的丈夫,你就不用顾忌了。再说我们也都是武林人物,整日里刀头舔血,剑底惊魂,这点伤痛算得了什么?你可不要小看我是个小女子,但我也是铮铮铁骨,这点伤痛我还能忍的住。”
贺聪心头和脸上一热,双手迅快解开她的肚兜。虽然心头不禁一荡,但快速用双手轻轻按在她肋骨上。他看到伤口处深陷骨缝自然会是剧痛难忍,于是摸到断处后口中低声道:“徐姐姐!你忍着点!”
他将肋骨断处慢慢地移动对准,然后凝视部位接好了骨。见骨位准确无误后,洒上一包白色药粉,便自给她包扎。
徐姑娘在他接拢断骨之时,痛得咬住牙关,时不时地还哼出声来。这时断骨已经接上,并也感觉到那包白色药粉洒上后,伤处凉飚飚地,伤痛也为之大减。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已经好得许多。接骨的痛苦自然极为强烈,但徐姑娘居然能神色自若,一声不哼,嘴角间仍微含笑意。这时她断断续续地问道:“贺小弟,已经好了么?”
贺聪向徐姑娘含笑赞道:“徐姐姐的确毅力惊人,竟能如此镇静自若。传说中的汉寿亭候关羽,刮骨疗伤也不过如此。”这时贺聪总算松了口气,随手拉过长衫,替她盖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