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意愿是不容违背的,哪怕皇后也不成,所以,武皇后当天即派人前往“周国公府”,请母亲尽快入宫叙话。
次日一早,“代国夫人”杨氏即匆匆入宫,身为皇后的母亲,自然毫无阻拦地进了“清宁宫”。
摒退左右之后,武皇后即将贺兰敏月之事大致说了一下,最后问道:“母亲对此事如何看?”
杨氏道:“敏月那丫头总归要嫁人的,老身无异议。”
“母亲以为,哪一位更合适?”武皇后又问道。
杨氏想了一下道:“谢县子老身没有见过,听敏之说,也是很不错的少年郎;至于冯县男,为人甚是不错,老身也不知道哪一位更好。”说完,又看了看武皇后,问道:“娘娘钟意何人?”
“母亲有所不知,陛下心中,谢县子日后可堪重用,冯县男不过是其帮手罢了。”
“既如此,那自是谢县子合适啊。”杨氏马上接过话道。
谁知武皇后却遥了遥头,跟着道:“谢县子承陛下恩泽,心中当仅有陛下,联姻与吾无关,唯有将敏月许给冯县男,方才令其都感恩之情,如此方有莫大好处。”
杨氏能够听懂武皇后的话中意思,只是她不懂为什么?
武皇后见母亲一脸茫然的样子,只好解释道:“皇后之位,觊觎者众,若无得力外臣相助,难保不起变数。”
杨氏这下听懂了,武皇后的意思就是,“皇后之位”,能立之,亦可废之,只有宫内消除对手,朝中有得力大臣支持,才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娘娘,那冯县男可不喜欢做官啊。”杨氏道出心中忧虑。
“既列朝班,岂容他随意。”武皇后淡淡地一句话,却道尽为官者身不由己的境况。
杨氏完全明白了,在她看来,贺兰敏月的幸福固然重要,可是女儿的“皇后之位”那才是重中之重,没了“皇后”的名号,连性命都不一定保得住,其他的就更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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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母亲有说过,冯县男曾有给敏月画过一幅画像,如今可在府中?”
“在的。”杨氏道:“那冯县男作画,非常特别,却又画的十分逼真,堪称一绝。”
“如此最好。”武皇后颔首言道:“母亲明日可带此画来宫中,待见到陛下时就说敏月属意冯县男,故在‘卫岗乡’不肯回来,陛下心软,自会成人之美,如此,事成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