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但扎哈台并不认为自己就永久失去了储君之位,对于老爹的想法,他也明镜似的——还是要看能耐啊。
不过,想要做些事情,就需要钱,眼下他来到澳洲之后帝国给他的一百万银币本金几乎花完了,阿德莱德、墨尔本的移民以及今年的开支还都是特鲁琴银行远东支行给他的贷款。
“必须要赚钱!”
赚钱,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
其它几个殖民地,远东有优质移民、湄公河三角洲海量的稻米作为依托,印度殖民地更是夸张,煤铁资源、稻米、黄麻都很丰富,人口又多,加上占据帝国一半产量的硝石矿,更是坐在金山上笑醒的主。
南非也不差,煤铁铜资源丰富,更有海量的黑奴、钻石、黄金可以依托。
上述三家都实现了自负盈亏,每年还有百万级财政盈余。
时下看来,也就是阿富汗、古巴以及自己的辖区还需要本土输血才能继续支撑下去。
“父皇上次虽然躲过一劫,但毕竟上了年纪,若不能在他清醒之前将澳洲辖区扭亏为盈,甚至略有盈余,那么他就算再疼爱自己也不可能选择自己担任继承人的”
一想到这里,扎哈台就十分遗憾。
“扎哈台啊扎哈台,早知道如此,我就死乞白赖待在储君位置上多好,无论
如何,总是先人一步啊,其他兄弟就算想争夺,也是要有所顾忌的呀”
“自己的脸皮还是太薄了一些啊”
半晌,澳洲这个偌大的大陆还是让他振奋起来了。
不会瞬间又消沉了下去。
“澳洲虽大,但只有部分沿海有森林和绿地,张恨雪的古巴至少还有珍惜木
材可用,这里的木材没有一种算得上,对了!”
“来人!”
很快进来了一位年轻军官,他叫苏峻,二十多岁,是前准噶尔汗国大汗阿睦尔撒纳义孙苏赫之子,苏赫时下是乞塔德看重的前准噶尔降将之一,如今已经做到了西都基辅的市长兼基辅整编师的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