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数量加起来还是不错的,但由于分处各地,显然不是哈萨克人的对手。
历史上阿睦尔撒纳愿意逃到巴尔喀什湖以西的哈萨克领地,不是因为阿布莱汗胸怀大度,而是因为那里有不少准噶尔牧户。
按照他的想法,等他到了那里,依着自己绰罗斯氏外孙、孛儿只斤氏嫡裔的身份,一旦振臂一呼,那还不是响着云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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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得罪哈萨克人的只是绰罗斯氏,与孛儿只斤氏有甚相干?
可惜的是,人家哈萨克人根本分不清楚哪个部落是绰罗斯氏的,哪个部落是孛儿只斤氏的,只晓得你们长得一模一样,语言、习惯、风俗也完全一样,哪里管得了这些?
他们连被绰罗斯氏逼走的克烈特氏都视为仇敌,何况是孛儿只斤氏?
于是,他的最终覆亡就是注定的了。
阿拉山口有特鲁琴伏兵的事只有阿睦尔撒纳和舍棱知晓,故此,当两人破天荒下马,然后坐在地上啃着他们平常懒得看一眼的风干肉,喝着浑浊的河水时,舍棱第一句话就让噶尔臧多尔吉大吃一惊。
“大台吉,不用断后了,大汗肯定能过阿拉山口”
噶尔臧多尔吉实际上就是十八世纪中期阿睦尔撒纳的粉丝,到了此时,他还准备一门心思追随于他。
“这是为何?”
舍棱看了看天,说道:“我们已经逃了一天了,该发生的应该已经发生了”
噶尔臧多尔吉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大台吉,你是否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
舍棱看了看噶尔臧多尔吉一脸决然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但又强忍住了。
“你觉得我们现在还有救吗?”
“有!”,噶尔臧多尔吉斩钉截铁地说道,“特鲁琴人占据了吐鲁番,又在斋桑泊抗住了清狗的北路大军,只要我们越过阿拉山口,回到我们自己的大草原,依大汗的威望,必定能东山再起!”
“你也知道特鲁琴,那你也不想想,特鲁琴人威震天下,前不久以一己之力大胜哈萨克人,还杀死了他们如日中天的阿布莱汗,那他为何要来协助明显不如他们的阿睦尔撒纳?”
“难道阿睦尔撒纳是绰罗斯氏嫡系后裔,显然不是”
此时噶尔臧多尔吉才意识到了什么,但阿睦尔撒纳从小与他一起长大,丰神俊朗的形象和“能耐”依旧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那好说,等到特鲁琴人助我等击退清狗,再给他一些好处就是了,听说特鲁琴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