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陆老侯爷那里得到“指示”后,陆司铭和楚清歌就没有再去想西南那边的战事,以及燕帝和长公主陈王之间的争斗了。
这倒不是他们放松警惕了,楚清歌该做的跑路准备,还是在暗中计划准备的。
而是他们很清楚的意识到,以他们现在的地位,势力,根本就无法左右这些高端战局。
就像这次陆司铭受难一样,对方说陷害就陷害,说你有罪你就有了罪。
别说对方找到了楚心兰,让她以自杀式的方式来陷害陆司铭。
后面又柳氏的婶娘做关键证人。
楚清歌敢说,就算他们没有说服楚心兰,仍旧能找到第二个楚心兰。
而柳氏婶娘这种关键证人,对方也能要多少有多少。
所以这根本就不是一件案子,而是两方势力和实力的博弈。
若不是陆司铭已经得到了陆老侯爷的认可,陆老侯爷也是个认亲情的人。
陆司铭这一次,可能就真的死在了牢狱之中。
楚清歌每给陆司铭换一次药,这样的感觉也就越强烈。
“我们暂时没有上牌桌的能力。”陆司铭很直接的阐述了他们现在的情况。
“只能是作为他人的棋子而已。”甚至连棋子都是因为定安侯府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