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出什么了吗？”嵇昌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不太简单。”嵇雪空道，“这大概就是他最有意思的地方了。”

无人知晓，嵇雪空似乎生来慧眼，能看穿很多人隐藏在表面下的东西，甚至当今圣上，这个隐藏自己隐藏得最深的人，他都看出来了。

但陆司铭，他却没有看穿。

只能凭借着过去识人的经验，和对对方言语行为上的推断，知晓对方的性格和大致能耐，至于其他的，比如对方真实的情绪，对他的看法……

嵇雪空通通不清楚。

嵇昌听到嵇雪空的这种说法，倒是意外的抬了抬眉，“不太简单？”

这样的评价在他这个真正自视甚高的侄子口中，其实是很难听到的。

“叔父怎么看待此人？”嵇雪空问道。

嵇昌也不瞒对方，两人虽然观念和想法不同，但毕竟是真正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