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刚浮现，楚清歌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个人——章明长公主。

“如果巫山这种私窑是章明长公主帮着陈王开的，那护卫能救出陈心怡，又说什么凶手已经被杀，就说得通了。”

陈心怡摆明是被他们自己下面的人掳走的，他们当然能救出陈心怡。

想到这里，楚清歌对这个还未见过的章明长公主，顿时生出了不少反感。

就算陆瑜把陈心怡送回来了，并说陈心怡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但陈心怡是运气好，因为她和陈家的关系，把陆司铭牵扯了进去。

章明长公主为了警告陆司铭也好，故意施舍人情给陈家也罢，好歹也是把人给放回来了。

可其他女子呢？

楚清歌可是听得很清楚，巫山是个暗面下的私窑，专门提供给一些达官贵人的，里面的女子，有从各处搜集来，从小培养的，也有拐卖的。

简直恶劣之极！

打造这处地方的人，有一个死一个，都不无辜。

楚清歌心里气，在陆一面前却始终沉住了气，没说什么过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