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很快就隐藏了所有情绪,不让人看出更多。
裴彦当时也就是正好因为在偷看嵇昌,才看到了嵇昌暗中看向陆员外的目光。
不然以当时混轮的情况,大家谁也不会注意到嵇昌和陆员外可能认识这件事。
“嵇先生在陈家寿宴的时候,应该就知道你是定安侯府被赶三公子的儿子了。
按理,他该立马改口不给你推荐的,可他为什么没有改口,甚至完全装不知呢?”
裴彦不解道,“你要是稀里糊涂的来了,岂不是会闹出大麻烦。”
“大麻烦倒不至于。”陆司铭淡道,“否则我现在去逸云书院做什么?”
“呃……”裴彦嘀咕,“好像是啊。”若真有问题,陆司铭都不能考科举了。
“我父亲当初的被赶,只是我祖父的个人决定,圣上是没有出面的。”
而既然圣上没有亲自出面,那严格意义上来说,陆员外即便现在入京也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