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人不可能……
这卢氏，自然处于后者。
于是在被赵姨娘打击得狠的时候，她们还会找卢氏求助，当年蒋姨娘能保住孩子，也是因为她求到了卢氏那里，才最终让她拥有了两个孩子。
只是卢氏会做，愿意做的，也就那么多……
再多的请求……
比如请卢氏出面教训赵姨娘，赶走赵姨娘之类，卢氏就基本不理睬了。
“真不知道卢氏是看上她哪点了。”蒋姨娘虽然现在已经和楚清歌交好了。
但看过去高高在上的卢氏，居然也主动和楚清歌交好，并且教楚清歌本事。
要说她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明明自己比楚清歌更会来事，对卢氏更“孝敬”，怎么卢氏就对她爱答不理。
对楚清歌这般“好”呢……
蒋姨娘默默揉自己手里的绢帕了，楚清歌那边，则已经让人把陆司宇送了回去。
“陆五，陆六，你们两个就专门负责看着他，换班轮流，不要让他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