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那里肯定还有更详细更多的消息,但换马时间就那么多,他没有多说。”陆司铭道,“不过可以看出,镇南王的情况或许不是很好。”
朝廷知道后,也不知道会怎么下令,“是降罪于镇南王,说他驱逐叛军不利,派新的人取代镇南王当总帅,还是慰问镇南王,派更多支援。”
楚清歌看向他,“这两者有区别吗?”
“当然。”陆司铭长睫微垂,“降罪,可能会让前线的战事受到影响,本来就低迷的士气会更加低迷,镇南军以镇南王为尊,也很可能不服。
但若是不降罪,朝廷本身的威信就会受到影响。”
“说的也是。”楚清歌顺着陆司铭的话想了想,“镇南王虽然受伤了。
但他先是没有及时赶到前线,后面赶到了,却还没收服失地就受了伤。
最关键的是,他居然泄露了自己受伤的消息,这三个算下来都是失职。”
朝廷不可能不怪罪,如果不怪,那就说明镇南王本身大过了军令规矩。
朝廷后来还怎么立威,惩处别人?
“这招有点损啊。”楚清歌道,“如果镇南王的受伤,是南楚人所为,那他们明显是在逼朝廷处理镇南王,让朝廷自己把镇南王赶下去。”
“或许这也是镇南王只是受伤,并没有被直接刺杀死的主要原因。”
陆司铭眸光微闪,“对方是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