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弘一似乎知道卢氏在愣神什么，主动打了招呼，“多年不见，您的身体比之前差了不少。”

“……”卢氏没有说话，但神情看着弘一，却明显有些复杂。

楚清歌自然注意到了，她不仅在弘一和卢氏之间转了转脑袋，“多年不见？师父，您认识母亲？”

“这是自然。”弘一道，“陆夫人一心向佛，曾经身体好时，来过远山寺几次，后来虽然因为身体原因，不怎么来了，但也还是时常会派人来送上供奉香火……”算是远山寺最忠实的大客户了……

卢氏听到弘一这般说，复杂的神色微微收拢，很自热的顺着对方的话道：“多年不见，弘一师父……

还是如此洒然。”

可不是洒然吗？

别人多年未见打招呼，就算看着对方身体不好，在礼仪和客气的氛围下，也只会说，您身体如何？

而不是直接来一句你身体比之前差了。

这也太直接太打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