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陆司铭也不是在吃软饭,看孩子这个任务有多重要就不说了,重新读书准备科举,也没那么简单。
“今日遇到的这个陈夫人,还算讲理,听进了我的解释,可说句难听的,要她听不进去呢?”
非逼着她给孩子治病,她还不是只能从了。
所以——
“陆总,你要好好努力,争取让我也过过那诰命夫人的瘾,当然,你后面要想要和我和离也是可以的……”
听到和离二字,某人眉眼,轻轻微蹙。
楚清歌却还以为是他没想开,抬手拍了拍比她高了小半个头的男人的宽肩,“别这样,陆总。
你昨天对我说加油的时候,不是看得很开吗?今天怎么就面子过不去了?
咋们现在只是各司其职,各自在做各自更擅长的事,并不是说,这家真就靠我一个人撑着。”
她也是想明白了这点,才心甘情愿做那么多的,“何况,你要实在想不通,可以想想之前。”
楚清歌小声道:“之前你不是每个月,都会给我打了五十万吗。”
当初她可就是靠着对方每月打给她的,这五十万的“别搞事”钱,才能过得要多安逸有多安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