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浮现出愧疚，想要拉住顾南枝的手和她好好说话，却在看见自己脏兮兮的手之后，又迟疑了下来，沉默片刻，才开口，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南枝，都是我不好……我没想到程丽萍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顾南枝摇了摇头，没否认。

纵然顾振华做了很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但一想到他是自己的父亲，心里的恨意也就减轻了。

更何况，他现在的生活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顾南枝眸色重了两分，问道：“这两天里，除了程丽萍意外，你还有没有见过其他的人？”

顾振华思索了一会。

随后才想到什么一般，连忙开口，“有，那天绑架我的是一个黑衣人，不过蒙着面罩，我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

林墨立刻追问：“那其他时候呢？”

顾振华摇了摇头，“没其他时候了，我就看过一次，给我送饭的是程丽萍。”

林墨眼里的光又暗淡了下去。

顾南枝又问：“那你有没有记住那个黑衣人的特征什么的？”

顾振华对此一无所知。

询问了一会，确定从顾振华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之后，顾南枝才彻底死了心。

看来他们的行动还挺警惕的。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了顾振华，“这里面有二十万，你拿着它，离开云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这是她最后能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