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训结束，小鬼见杜凡坐在那收拾东西，走过来称赞了一番。

“许哥，你们打的太好了，是我技不如人，还得好好跟你学习。”

杜凡见小鬼过来，站起身来与小鬼打招呼，礼貌地夸了回去。

说实话，杜凡见到小鬼还有点不自在，tyloo找他来就是为了以后顶替小鬼的，现在还要站在他面前被他夸，莫名有些偷情被正主抓到，还要被正主夸功夫好的感觉。

小鬼也看出了杜凡的不自在，拍了拍杜凡的肩膀，示意他跟着自己出去。

出了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小鬼递出根烟，杜凡连忙拒绝，示意自己不抽，小鬼便自己点燃了烟深吸了一口，一股白雾被缓缓吐出，然后开口说道：

“怎么？觉得自己是来抢我饭碗，不好意思？”

杜凡没想到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尴尬地摸了摸头。

“你不用这么想，俱乐部跟我谈过你，当初Mo队推荐了你，是我让他们现在把你叫来的。”

小鬼见杜凡一脸惊讶，笑了笑，接着说道

“我也打了近十年比赛了，身边的队友换了一批又一批，自DD和Mo队离队后，我的状态也一年不如一年，早有了想退役的想法，就是现在也没什么人能替代我的位置便还撑着，我是幸运的，至少还创造了CNCS的新巅峰。

我没什么遗憾了，就是想趁还没退役，再多做些奉献，比如培养些新人？你又努力又有天赋，我相信你迟早会有那么一天成为CNCS的新门面。”

说完最后一句，小鬼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看了眼杜凡笑着拍了拍肩膀，随后便回到了训练室，与tyloo教练等商讨着这次试训的结果。

杜凡隔着窗看着小鬼的背影，虽然都在说早期的选手都有假赛菠菜的嫌疑，但同样的，早期坚持CS这批人对cncs的热爱与奉献是抹不去的，Mo队是，小鬼也是。

“怎么样，紧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