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宴享受她的投怀送吻,眸色却淡淡的:“倒不是完全为了你!他对我出言不逊,我就给他一个小教训。”
梁曼如“嗯”了声,一双算计的媚眸,牢牢盯着漆器屏风遮挡不住的曼妙身影。
眼看着那道身影晃了几晃,很快闪身而去,梁曼如嘴角扬起得意轻笑。
下一秒,得意僵在脸上。
“姐姐……!”
梁曼如瞪直了眼,下意识松开环在穆宴脖间的手。
梁岁岁无视她,绕过屏风,走到穆宴面前:“原来是你!为了给梁曼如出气,竟然亲手把阿淮送进监牢。”
难怪警察署里,她费尽心思塞钱通融,却怎么也送不出去。
那是因为穆宴特意关照过,一切照章行事。
谁违反规定让她进去探望阿淮,谁就马上被撤职。
“穆宴,你真让我恶心。”梁岁岁冷声道。
穆宴身躯一震。
仓促中转身,就看到她唇边凝固的冷笑,以及眸底的猩红。
手一颤,给梁曼如挑选的翡翠玉镯就掉在地上。
叮铛一声脆响,碎成两半。
穆宴嘴唇发颤,抬脚就把梁曼如一脚踹开。
梁曼如来不及呼痛,额头猛地撞到玻璃柜台,头破血流。
她痛的跪跌在地,呜呜哭着吐了口血:“阿宴……!”
穆宴充耳未闻,拉着梁岁岁的手急切解释:“岁岁,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听到的那样。”
“前两天的马场,我与别人比试俄罗斯轮盘游戏赌命,最后一颗子弹轮到我,差点命丧当场,是梁曼如假装肚子疼引起混乱,才帮我解除了危机。”
“念及她帮了我,我便把杏花楼大饭店和宝昌银楼赠送给她,恩情一笔勾销。”
穆宴扬了扬手里两张薄薄的契约文件,唇畔漾出温柔的笑。
“刚才你进来,我正准备把宝昌银楼的店契转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