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个白眼,“太啰嗦了。”
“还有啊,你在祠堂摆上我的照片这不是要咒我吗?”清衍尘往石凳上一坐,眼神示意清宵坐对面的空位去。
清濉打量起清宵,眼神里浮现疑惑,他对这名女子的记忆实在不深刻,只是回应清衍尘,“这才叫真实好不。”
反倒是羌禾若有所思,须臾后惊喜地道:“你莫不是当年奉天宫的宫主?我记得清家有一脉的长女独自出门历练,后开宗立派,这奉天宫虽然算不上灵界的顶尖势力,但也能徘徊在二流到一流之间。最主要的呀,这奉天宫可没借助清家的资源、势力,而是全凭其宫主的带领。”
“夫人谬赞了。”清宵谦卑地道。
“哎,就是可惜呀,奉天宫本不该……”她话至一半却止住,不好意思地朝清宵笑了笑。
“娘,你还记得当初有封信交到外祖手上吗?”清衍尘摇着扇,风流桃眼挑起弧度。
“自是记得,那字里行间可是好好批判奉天宫主的作为,说她主动入魔,乃为灵界所不能容忍,还说她是多么残忍恶毒,对同胞痛下杀手。”羌禾眯眸,“今日我瞧这不过是信口雌黄。”
“奉天宫遭遇大难,却没有任何一个势力伸手援助,连我们清家都放任不管,恐怕清宵所在的那支清脉也该查查了。”清衍尘淡道。
清濉重重咳嗽一声,吸引来三道注视,满意地挺挺胸膛,“这事儿我早就查过了,哪需要你说,不过怪就怪在这儿。我去那分脉时,当时的那支家主竟是离奇死亡,我以命运秘法一探究竟,却未查到半分消息。”
“连命运秘法都没有用?”清衍尘有些意外。
“不过要我看,奉天宫一事,恐怕会与这次灵界的动乱有所联系。”
这天,清濉四人在花园之中商量许久,从午时到黑夜,这段时间路过的清家人或是仆从都是绕开。
即使是深夜,清府的后院依旧是灯火通明,仅有十数名心腹参与这次的挖洞行动。
无上海,兽海区,水下宫中。
鲛爻此刻行色匆匆,于大殿之中来回踱步,鲛白身着海蓝长袍,手持波纹法杖坐于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