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骂骂咧咧地说着，却在看到燕枯梦二人时戛然而止。

明照天看见了燕枯梦，“你也在？”她语气随意地问。

燕枯梦对她有点印象，即使是方无心偶尔也吐槽过，天剑宗主对万归宗的明照天颇为看重，就是不太记得为什么当年对方会拒绝去天剑宗。

燕枯梦仔细回忆了下，方无心似乎还复述过：“莫弃情就说呀，来天剑宗能成为最好的剑修，那小姑娘反问，‘难道不是天剑宗就不行吗？我会证明给你看，天剑宗便是被誉为剑修圣地，也并非无所不能’。”

再后来她带队去一些秘境时，有时候也能遇到明照天，一来二去她们有时会说那么一两句。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明照天没有要等她回答的意思，而是紧接着问。 二九书屋

“神殿。”

“看起来是，但又太虚幻了。”

“不是本体。”

“下次建议你一次性说完。”

燕枯梦没理她了，她靠近宫殿的大门用手掌推了推，门竟是纹丝不动。

莫音呆站好一会儿，她才越过燕枯梦主动走上前，以指尖割破掌心，将血按在门缝上。

明照天欲言又止，却见那大门主动打开，“……她是什么身份？”

“不清楚。”燕枯梦道。

明照天不信，燕枯梦更不会去解释。

四人踏进这座古老的宫殿中，与混沌神殿的空旷不同，这座宫殿内摆放的每一样物件都是井然有序的。从入门开始四面八方整齐的书架至顶部，大厅是镂空的穹顶，旋转长阶至到穹顶，在两旁展开一条弧形的了望台，能够观察到门口。

长廊通往更深处，燕枯梦此时对那些书籍颇有兴趣。

即使是虚幻的、不那么真实的神殿，应当至少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