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权目光闪烁，下一刻微微弯身，不卑不亢地道：“姑娘教训得是。”

太奇怪了。

秦别枝说不上来心头的感觉，不安、不解，或者警觉、厌恶。

“走。”秦别枝拉上狐月牙与年娇娇便离开。

“小姐，晚上记得回来。”张权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在三人身后响起。

秦别枝清楚地感觉到狐月牙的身体抖了抖。

走了一会儿，秦别枝找了处茶水摊坐下，年娇娇在一旁吃着她买来的食物。

“哟，月牙来啦。”茶水摊的摊主看到狐月牙时，自然堆起慈爱的笑容，“这二位是你朋友吗？”

狐月牙颔首笑道：“钱叔好，她们是我新认识的朋友。”

“那好啊，第一次见你带朋友来，今天我请客，你和你的朋友们好好聊聊。”说完，钱叔便转身回去替三人准备茶水。

秦别枝撑着头没有说话，从二人的交流间她已经能从中分析出一些东西。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狐月牙。”

“秦别枝，她是年娇娇。”秦别枝轻握她的手。

那么一握，秦别枝才发现对方有些过于瘦了，似乎皮下只有骨头一样。

她神情不变，与狐月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地交谈着。

“哎，那你们是要去报名招募令呀，真厉害。”狐月牙的脸上流露几分向往。

“可是你也很强诶。”年娇娇插话道，“你比我还厉害！”

狐月牙听到此话，并未开心，反倒落寞些许，“空有境界罢了。”

“但，你若想反抗，那名仆从也不是你的对手。”秦别枝道。

“不可以打他。”狐月牙抬头看向天空，“我也想出去……”

“不可以吗？”年娇娇问道。

狐月牙失笑摇头，“不可以哦。”

她明明在笑，却带出一份悲伤。

秦别枝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