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栩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的紧紧的放在胸前，抱着睡。

他眼睫微垂，轻声的问：“你为什么不问我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菀菀很自然的说：“你要是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不想说的话，我逼问了也没有用。”

他看着她，问：“那你想知道吗？”

她看着他，反问：“那你想说吗？”

他将半边脸掩埋在黑暗中，也将他的情绪隐藏进深渊里。

从未袒露过自己内心的阴暗面，也害怕面对。

身处黑暗，却无比的渴望光明，渴望阳光能怜惜他，施舍些他可望不可及的养分。

“我昨天想杀了周韵。”

他声音带着一点点的颤动。

菀菀感觉自己被他抓住的手，似乎被攥的很用力。

她声音放柔，问：“那后来呢？”

他闭了闭眼，整个人陷入了回忆中，“就在我冒出那个可怕的念头的时候，我的天使跟我说，让我不要想，不要做，不要失约。”

菀菀默了默。

他睁开眼，眼神又哀伤又无奈。

“如果我失约了，她肯定会很失望，不爱我了。”

“周栩然……”

她鼻子酸酸的。

“你好傻呀，干嘛要那样。”

“对不起，我信誓旦旦说绝对不会让我的家庭影响到你，可还是影响了。她肯定用很肮脏的言语去侮辱你，对吗？”

她摇摇头，“没事，我骂回去了。”

他轻轻的笑了笑，“如果当时我跟她一起死掉就好了。”

菀菀伸手去摸他的脸，娇声道：“周栩然，你不可以死哦。你死了我就马上找十个男朋友。”

周栩然顿了顿。

菀菀弯了弯唇：“区区十根。”

周栩然坐直了身体，伸手去捏她的脸蛋，“你敢？你敢？”

菀菀：“谁让你死了，我可不为你守活寡，我要找个活好的，比你大的！”

周栩然咬牙：“你敢！”

菀菀：“你管不了我，反正你是个死人了。”

周栩然恨不得当场把她*了。

下一秒，他实在忍不了，占有欲一上来，什么悲伤，什么难受全部丢到九霄云外。

他直接把少女拉到怀里，低头去堵住她的嘴巴。

听不得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那些污言秽语。

直到少女在她怀中被亲的呜呜掉泪，他才肯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