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子就是清白人家的子女,大夏朝良家子拥有一定的资产,遵循伦理纲常。
所谓的良家,一个重要的条件是子要顺从父命,顺从父命即为孝,父端子孝是良家的重要体现。犯罪之家、不孝之家,都不能成为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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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家,不仅要祖上清白、品行端正,还要家境殷实,而且家中财富必须是靠正当谋生手段而累计,而不是经商、做生意而致富。
像曹知谦这种虽然做到了遵循伦理纲常,但曹远达这抛妻弃子算不算端正?这就见仁见智了。
另外曹家的资产也是靠经商得来的,这样的家底就算曹知谦有些才华,也不可能入盛京的仕途,至多在榆州买个小小亭长任职。
郎官是什么?郎官是李胤向二千石以上的大官僚且任职三年以上的,可以保送子弟一人到盛京为郎,叫做“任子”;拥有资产十万钱而又非商人的人,自备衣马衣裳,也可以候选为郎,叫“赀选”。郎是皇帝的侍从,有议郎、中郎、侍郎、郎中等,内守门户,出宫当车骑。
郎在郎署娴习“大夏历史”,以备补授别的官职。
大夏朝地主阶级子弟为郎,是他们出仕朝廷的一个重要阶梯。在这种选官制度下,较高的官吏多数出于郎中、中郎等郎官和吏二千石子弟,选郎吏又以财富为准。
曹知谦的家世想选郎官那无疑是痴人说梦,可如今不同了,曹知谦的身份已经悄然变化了。兄长是朝廷炙手可热的冠军侯,俸禄在两千石是可以推荐家族中子弟入盛京做郎官的。
这郎官在盛京的官职中算是低的,但自古不少名臣也有出自郎官中。盛京的郎官人数众多参差不齐,但有一点那就是能做郎官者都是非富即贵的良家子。
曹牧谦并未表示异议,倒是赵破奴心生忧虑:“这曹家郎君城府颇深,若真让他做了郎官,不知是福是祸?”
卫延摆了摆手:“既然已带入盛京,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身为朝中大臣,本就有举荐贤才入仕的责任。这曹家郎君虽心机深沉,但也有些才干。郎官众多,想要从中崭露头角并非易事,且看他如何稳扎稳打。曹家郎君人在何处?”
赵破奴答道:“今日城内巡查,曹家郎君也一同前往了。”
卫延颔首,看向曹牧谦:“何时带他入未央宫拜见陛下?”
曹牧谦不慌不忙地品着茶:“明日。”
卫延忍不住再次嘱咐:“见到陛下要知适可而止,天子威严岂容我辈冒犯。陛下虽宠爱你,说话也要注意分寸,不可莽撞,不可忤逆。”卫延对外甥的担忧溢于言表,如此放浪形骸的性子,偏偏得到陛下的喜爱。
伴君如伴虎,天子的性情又岂是臣子可以随意揣摩和忤逆的。偏偏这外甥心高气傲,常常与陛下意见不合,可陛下又偏偏对他宠爱有加。卫延只担心这份宠爱难以长久,唯有收敛锋芒才是安身立命之道。可他无论怎样耳提面命,外甥都全然听不进去,这一点与那曹家郎君相比,实在是相形见绌。
曹家郎君虽有心计,但言行举止都十分谨慎,而他这外甥虽才华横溢,却一身傲骨,连陛下的话有时都听不进去,还要辩驳几句。这怎能不让人忧心忡忡。
曹牧谦对舅父的老话重提不置一词,任凭卫延如何叮嘱他左耳听右耳出。卫延见他一副混不吝的模样就来气“去去去,滚出去,看见你我就心烦。”
曹牧谦面无表情,缓缓起身,向着卫延行了一礼,然后面沉似水地走出了帐篷。卫延见状,更是气得火冒三丈。这臭小子,总有一天会把他给活活气死。
赵破奴也赶忙起身,行过礼后,转身匆匆追了出去。
赵破奴好不容易追上曹牧谦,还没来得及开口,曹牧谦却突然开口说道:“明日起,我的吃食让那无盐妇单独做好送到我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