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规则恶心就恶心在——
无论是角色是医生还是病人,死亡的概率都相当大!
医生和病人,不是对立,反而更像赌桌上的两方。
与扮演的身份无关,能否赢得游戏,完全取决于自身运气。
只有彻底避开这种无常的概率,才能确保自己第一轮吃药一定能活。
沈无舟的目光扫过抽屉里整齐的胶囊,又重新扫视过一遍规则。
“赌博”这个概念,只在不知道答案的情况下存在。
沈无舟不知道答案。
但是,他可以操纵答案!
抽屉里有胶囊。
胶囊,是可以打开的。
规则中,只说了病人需要吞服一粒胶囊,也没有强调是实心的还是空心的。
如果他倒掉了胶囊里的粉末,直接吞服空胶囊呢?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能彻底避开选择的风险?
另一组内。
薯角紧张地看着前方的规则,心里同样有了计较。
已经显示出来的五条规则,看似清晰,其实还是有空子可以钻的。
规则也没有写出具体的“病人”和“医生”身份的判定方法,没有身份卡,什么都没有。
也就是说,两个身份可能可以互换。
在先前的游戏关卡中,船就是两次置换身份,带着他们直接起飞!
而这个规则中,很显然,医生的存活率比病人大多了。
那如果他效仿一下的话……
第一次吃药,他至少可以活的吧?!
想到这里,薯角有了计较。
距离他们吃药的时间,还剩下三分钟。
而医生和病人,无非就是服装和工牌的区别。
只要打晕一个人,扒下他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不就成了?
薯角咬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下一秒,他握紧拳头,猛地打在了旁边男护士的脑壳上!
这一拳力道很大,男护士的身体晃了晃,痛苦地靠在墙上,甚至没能叫出声。
“喂——”另一名女护士出声喊道。
薯角冲上前扒下男护士的工作服,三下五除二地往身上套。
“我是护士!我是医护!”他近乎疯癫地喊道,“别管我!船——这样可行吗?!”
沈无舟没有回应。
在薯角大喊的同一时间,猩红色投影有了变化。
马赛克逐渐被擦去,出现了第六条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