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叶依帆认栽后,席间就剩下云慕瑶与上官飞燕在那谈天说地了。
两人年纪相若,自然有着无数共同话题,那是从衣饰打扮,到护肤养颜,从诗词歌赋,到天南地北,聊得是热火朝天,春去秋来,却把两个大男人撇在一旁,闷得发慌。
然而前车之鉴,殷鉴不远,叶依帆和那位星师大叔,也不敢随意出声打扰她们,只能是穷极无聊寻些事情打发时间。
好不容易熬临近九点半时分,总算等到孟助理处理完事情,赶过来接云慕瑶了,才算将他们两人给解脱出来。
孟助理手棒一只接近半尺长短的精美雅致方盒,走向前来,那方盒六面衬以整块的大红丝绒,上面饰有金丝绣如意云纹,八角及盒口均由纯金包嵌,其中所装想必定是珍稀之物了。
“依帆弟弟,这是姐姐准备一点薄礼,还请你不要嫌弃。”云慕瑶将那方盒取来,双手郑重地转递给叶依帆,微微一笑,说道。
“瑶瑶姐,真是太客气了,这又吃又拿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前面上官飞燕价值近百星克尔的珍珠项链都收了,叶依帆自然也不好推辞,微屈身子,接在手中,谦辞道。
“呵呵……,依帆弟弟,你聪颖过人,又天赋异禀,多才多艺,往后必是前途无量,说不得姐姐还得靠你照拂一二呢。得趁你还起于草莽之际,先行巴结巴结,若等你富贵后,再攀龙附凤那就有些迟了呢。”云慕瑶满是笑容地夸赞了他一番,然后转眼看了上官飞燕一眼,打趣道,“再说以后都是自家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呢。”
“哼……,姐姐,你又在取笑我了……”上官飞燕终究有些脸薄,一时双腮飞红,她佯做生气道,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叶依帆手中抢过方盒,一边打开,一边说道,“让我看看,云姐姐送你什么礼物?”
“啊……,燕子,你……,你也太心急了吧……”叶依帆正准备给云慕瑶回话呢,那曾想上官飞燕会突然来上这么一出,一时呆立当场,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
接着他视线也被方盒内的礼物吸引过去,在一方浅紫色丝绵之上,并排摆放着一对寸许大小的上品羊脂美玉菩萨。
一为观音,细发高髻,璎珞精致,面颊丰腴秀丽,比例精当匀称,舒展大气,衣饰线纹流畅自然,一手托玉净瓶,一手执杨柳枝,姿态庄严微妙,嘴角露有一丝微笑,尽显观音世菩萨的慈悲柔美、救苦救难之心怀。
一为弥勒佛,慈眉善目,双耳垂肩,笑容满面,身穿袈裟,袒胸露腹,一手按有一只大大口袋,一手持有一串长长佛珠,笑口常开,乐对世人,那坦坦荡荡的笑容,如和风拂面,涤荡胸怀,让人一时忘却心中万千烦恼忧愁。
上官飞燕先手取了那尊弥勒玉佛,叶依帆便拣了那尊玉观音,拿在手里,丝丝清静温润感觉传来,细看那羊脂美玉,晶莹剔透,细腻纯净,恬淡可人,莹白无瑕,如若凝脂,再是观世音菩萨那祥和安宁的面容,拈花微笑,隐隐有禅韵透玉而出,莫名让人生出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来;细细摩挲聆听,隐约似有飘渺的梵音禅唱, 古朴淳厚而又悠远玄妙,让人不觉沉浸其中……
“嗬……,这上品羊脂美玉真是如若诗云‘冰晶玉 肌飘清韵’,实在太美了,玉雕技法也是巧夺天工,应是仙游如意坊最顶尖玉匠大师的作品吧!”就在叶依帆爱不惜手之时,上官飞燕将那一尊佛像,也托在手中细细打量好久,心中估摸,这对菩萨价值比自己这串珍珠项链只高不低,云慕瑶出手如此豪阔,让她心底很是一阵咂舌,其实她们三人认识还不足一天,接连送去两份如此厚重的大礼,实在有些让她感觉消受不住,但上官飞燕也不好替叶依帆做主,退回礼物,只能有意提点一声道,“姐姐,你好是偏心呢,送我一样,却送他两样,这也太厚此薄彼吧。”
“时间仓促,只能是托孟助理随意去仙游坊拣了一件,那有妹妹说的那般好呢……”云慕瑶笑着掩饰道,“呵呵……,妹妹这番怪罪就有些说不过去了,送依帆弟弟,与送妹妹你有什么分别嘛。”
其实她本是准备是一人送一尊玉菩萨的,毕竟民间风俗是男带观音,女带佛,但先送了上官飞燕项链,不好再送,便把这对玉佛一并送与叶依帆了,反正那弥勒佛十之八九还是会转给上官飞燕的,算是多经由一道手而已。
“样数多也未必就更值钱啊,呃……,什么都想多拿多要,那个笑弥勒给你总可以了吧。”叶依帆那知道这对玉佛的价值,他是对那尊玉观音很是中意,万般
自叶依帆认栽后,席间就剩下云慕瑶与上官飞燕在那谈天说地了。